大美人将军2-3 被打破胎水/夜半遇袭裹紧大肚再上战场_大肚孕夫生子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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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将军2-3 被打破胎水/夜半遇袭裹紧大肚再上战场

  原本围攻他的敌军士兵都十分亢奋,但是那道最为激昂的吼声消失了之后,偷袭小兵的同伴随意一回头。

  结果就看见前一秒还振臂高呼捅穿凌景淇大肚的同伴头已掉地,嘴巴大张,死不瞑目,格外凄惨,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不止。

  竟然自己跌下了马!

  在被同一阵营的战马踩踏时,不时发出剧痛的吼声。

  凌景淇瞅准敌方阵仗打乱的时机,灵巧翻飞的长缨枪这里撞飞一个,那里戳死一个,方才倒地那个,也被通人性的千里雪狠狠踩死。

  援军很快赶来了,凌景淇心下微松,但还是丝毫不敢懈怠。

  前来增援的亲卫们排成圆形,护卫住中心的将军,见到原本风姿秀逸的将军脸色惨白,嘴唇都被咬出血了,滚圆娇弱的大肚更是完全被挤压出了银白铠甲,上面甚至还有被棍棒击打的痕迹,顿时大怒!

  他们还是小萝卜头的时候就迫于生计进了军营,可以说是当时也很年幼的凌景淇如兄如父地护着长大的,谁没有被将军在战场上捞回一条命?

  “竖子岂敢!”

  一声怒吼,士气大涨,前来增援的一万人马狠狠回击,敌军在短暂的占得上风之后,被打得连连败退,狼狈不堪地后撤。

  虽说应该一鼓作气打下去,可是将军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他拽着缰绳的手都因为过于用力而狠狠凸起修长的指关节,千里雪已经尽量减少颠簸,但是他的神情,还是因为每一次微小的震荡,充满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

  这一声呻吟,狠狠敲在所有的亲卫心上。

  已经有个亲卫担忧回头,顿时看到千里雪被弄湿成一绺一绺的雪白皮毛,满是黄沙的地上竟然有一片深色的湿漉。

  他顿时脸色大变!

  将军竟然被打破胎水了!

  事不宜迟,亲卫们知道腹中胎儿对于将军来说有多重要,纷纷护卫着将军一路疾驰返回营帐。

  烈烈风中,凌景淇黑发如墨,高高飘扬。

  纵马驰骋的青年将军脸若玉雕,肌肤像是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眸子像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面无表情,侧颜看去清冷孤傲,是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

  可是亲卫们的神情都是不忍。

  将军驾马如此之快,可是千里雪的后背上一片湿滑,赶在将军后面的士兵甚至能感受到细小水滴铺面,那是将军破了的胎水滴滴答答,一刻不停地在流淌。

  “呃!啊!军医!军医!呃呜——我!我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保住.....保住我的孩子!”

  向来清冷的将军眼睛红通通的,在两个亲卫的搀扶下,站都站不稳,腿软绵绵的一个劲儿往下跪,他抱着自己可怜的被禁锢在铠甲里却还被棍棒暴打的坚硬大肚,声音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哀求。

  脱下盔甲的时候,将军又梗着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六皇子送来的盔甲被将军爱若珍宝,虽说又柔又韧很难击穿,但却无法从中间解开,只能从头顶套入。

  将军怀着双胎,肚子飞快大了起来,很快就穿不下了。

  亲卫们没少在将军面前抱怨六皇子未免太不心疼人,怎么都不知道将铠甲做得大一些,可都被将军温柔又严厉地制止了。

  月份渐大之后,将军腰腹日益臃肿,自己也感到了力不从心,他担忧这千金铠甲也护不好腹中一双稚子,于是吩咐在铠甲之外,依旧能看出隆起的位置,再围一圈软金甲。

  现在那软金甲早已在纵马飞驰的路途中不知所踪。

  只剩下被浑圆孕肚撑得完全变形隆起的银丝甲。

  将军的胎腹遭受重击,原本就硕大滚圆,是用白绫紧紧缠裹之后才勉强塞入铠甲的,穿好之后就呼吸困难,略微下蹲都会眼前漆黑一片。

  可是如今这饱受折磨的大肚竟然还要被生生挤压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

  失去白绫缠裹之后的双胎八月孕肚硕大无朋,从铠甲狭窄的出口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一声“啵——卟”的沉闷声响。

  遭受多重的伤都面不改色的将军,“呃呃呃呃”地猛蹬着腿,白皙脖颈上赤红一片,太阳穴的青筋疯狂跳动,他仰躺着,被亲卫扶着上半身,无力地向后仰倒,可是脖颈颤巍巍勾起,泪水一个劲儿地涌出通红的眼眶,疼得头晕眼花,扶着似乎肿胀了两圈越发彭隆的巨肚哀哀落泪。

  “将军?将军?”

  军医眼见不好,将军日夜操劳,上马作战,腹中的两个胎儿几乎是被药吊着的,如今遭了这么狠的撞击,白皙圆润的大腹变得青紫僵硬,轻轻一碰,将军就疼得蜷缩起身子,“呜呜呜”地流泪呻吟。

  刚躺了一会儿,床上就被流出来的胎水湿润了一大片。

  “呃——嗯!啊!肚子....我的孩子.....”

  将军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不安心地在滚烫坚硬的大肚上摩挲着,被击打的大肚上淤血青斑重重叠叠,不复玉雪柔软的可爱模样。

  “不能生.....啊.....不能生.....危险.....呃!给我.....保胎!”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抱着将军的亲卫更是失声惊呼,他们都劝说着:

  “将军!您的胎水已经破了!孩子就要出世了!这如何还能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光亮至美的眼眸不断流出清澈的泪水,他的脊背不再挺直,面孔不再沉静,可即使被剧烈的产痛和宫缩折磨,似乎依旧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不行!孩子!会——出事!呃!在我肚子里.....最安全.....”

  “哈啊!给我....保胎!保胎啊!”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他们知道,现在的平静是一时的,谁也不知道,刚刚被他们放跑了的敌军什么时候会再次杀回来。

  到那时,处于产程中的将军,如何护卫得了呱呱坠地的两个稚嫩婴孩?又如何护卫得了重山之后的百姓们?

  军医深深叹了口气,“您胎气大动,宫缩已经十分规律了,我现在要用蜡丸封存您的产口,延缓胎水流失。但是您必须喝下十大碗保胎药增加胎水,同时静卧五个时辰不能如厕,否则胎儿还是会不保。”

  将军疲倦地点了点头,他现在无暇去想别的了,只要孩子们还是好好地呆在自己肚子里就好。

  “呃!你们.....都去休息吧....呼呼——我这里.....没事的......”

  深夜,昏睡的将军忽然被腹痛惊醒,他双眼又胀又痛,几乎睁不开,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提不起劲来,腹胀如箩,膀胱因为充水几乎涨裂。

  下一秒,将军瞳孔骤缩。

  营长之外,忽然火光四起,敌军来偷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他的亲卫出现在门口,个个神色焦急。

  “才.....才过了三个时辰!”

  将军深吸一口气,扶着僵硬的大肚挣扎着坐起,期间压迫到水球般涨得滚圆的膀胱,电流似的酸爽窜遍全身,他痛苦地昂起脖颈,珍珠白的肌肤在火光映朝下闪闪发光,全是涔涔汗水。

  “呼呼——让军医来....为我.....呃!用蜡丸.....封住马眼....呃啊!”

  “再.....嗯.....再封住穴位.....让胎水.....不能泻出.....哈啊——”

  “来人!为我束腹!我要上马!”

  “呃!紧些!再紧些!”

  将军痛得眼白都要翻起,他双腿无力,被灌了十大碗安胎药的肚子沉重硕大,像是水滴形的莹润珍珠,沉甸甸坠在他小心分开的双腿之间,在跳跃的火光中闪烁着稀世珍宝一般的光泽。

  向来被将军爱若珍宝、睡梦中还轻轻抚摸着的大肚,如今涨大了两圈,却还被白绫狠狠缠裹住,似乎隔着厚实的布料,还能看出里头不安分的胎儿疯狂挣扎的动作。

  将军一头的热汗,漂亮的眉眼虚弱而痛苦地皱起,他的命令是出于理智,可是痛苦的呻吟却完全没办法控制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去血色的嘴唇,很快就被无意识咬得鲜血淋漓。

  瘫软的身子完全靠着两个亲卫从后面搀扶着,他坐在低矮的行军床边,不过是躺了几个时辰,只穿着白棉布袜的脚又肿得像个发面馒头,压根塞不进那加大了好几号的军靴了。

  “将军......呜呜呜.....”

  伺候他穿鞋的亲卫年纪比较小,怎么都塞不进去,又生怕自己弄痛了将军,敌军压阵在前,他毕竟心智还不成熟,急得呜呜哭起来。

  凌景淇露出一个有点无奈的笑来。

  那笑也是苍白的,并不严厉,反而有几分温柔。

  “我凌景淇的兵,什么都不怕,知道吗!”

  “呼呼——再、呃!再紧些吧!”

  “这样恐怕.....还是塞不进去.....呃——啊!!!”

  给他裹腹的两个亲卫年纪大一些,应当更成熟的,可是看着将军臃肿粗壮怀着胎儿的腰肢在自己的死命勒紧下越来越细,越来越僵硬,整个人动弹不得,只有腹部被猛地挤压的时候下意识的抽搐和痉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顿时也崩溃了。

  手上的白绫猛地一松,凌景淇硕大无朋的延产胎腹顿时多了些呼吸的空间,他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滚落,张大了嘴,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呼吸着,声音粗重。

  “呃!这就.....不敢了?”

  “本将军知道你们是心疼.....呼呼——”

  “可是,哪个父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这肚子这样沉重硕大.....连铠甲都塞不进去.....两军交战.....我又该.....如何护住.....这一双无辜稚子?”

  将军的声音苦涩,纷纷流泪的亲卫们却赶忙擦了擦泪,知道自己的心疼太过浅薄了,将肚腹勒得紧紧,将军心里,肯定是比他们更为痛苦的。

  “将军,您忍着点!”

  凌景淇点了点头,攥紧了拳头,呼吸一错,紧接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呼根本遮挡不住,恐怕外面厮杀的将士们都听见了。

  “将军,我们扶着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景淇身经百战,可是如何也没有经受过,怀着八月的双胎,还灌了十大碗安胎药,如今前后都被蜡丸封住,肚腹暴涨欲裂。

  他行动艰难,连手指都麻了,稍微动了动,刺激的电流便窜遍全身,叫他身子重重一抖,微弱呻吟一声,眼角又溢出泪水来。

  “您慢着点。”

  亲卫们都知道,他们不能问将军还行不行,因为即使将军不行,也无可奈何了,援军未至,这一仗,他必须要打!

  双胎八月的孕夫被艰难地塞进了变形的铠甲,他几乎抬不起腿,只能哑声吩咐,“呃——扶我、啊!上马!”

  他身子沉重,姿态又笨拙,肚腹坚硬地卡在胸腹与大腿之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腿跨上马鞍。

  好在千里雪极通人性,缓缓地跪下来,凌景淇这才在亲卫们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被硬生生抬到了马鞍上。

  他牵紧缰绳,感觉手心又肿又涨,火辣辣的痛,又忍不住苦笑。

  更折磨的,还在后头呢。

  凌景淇一身银白铠甲,低吼着冲了出去,像一只离弦的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由什么,都无法折断他。

  敌军是以为凌景淇被打了大肚,定是疼得受不住早产了,因此才来夜袭。

  之前没见着他的时候,也确实得意不已,如今火光熊熊中,那周身银白的俊美将军跨着同样雪白华美的战马纵横而出,如沐霜雪,凛冽不可侵犯的气势,还是叫敌军大吃一惊,立刻乱了阵脚。

  马匹颠簸,在别人眼中英姿飒爽的凌景淇却是痛不欲生的。

  瓜熟蒂落,乃是自然规律,谁也无法阻挡。

  他临产的大肚被狠狠砸了之后一直痛得剜心,即便灌了十大碗安胎药,可毕竟没有静养,在千里雪飞奔了十几步之后,两个养得健康茁壮的胎儿便争先恐后挤着要出来。

  他不敢低头看,疑心自己的铠甲又要被撑得更开了。

  膀胱也涨得快要爆裂,可是用了药,又封住了马眼,任是一滴水都泄不出来,他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双眼赤红,疯了一样地只顾着杀杀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景淇感觉自己的胳膊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往日里得心应手的长缨枪溅满了血水,飘逸的流苏似乎都被鲜血染得暗沉,再也挥不出如风如电的气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地的尸体堆积。

  凌景淇痛得发狂,吼叫的声音几乎撕裂苍穹,要将心中的痛苦、无助、愤怒通通发泄出来。

  这个是负责伙食的小江,总喜欢偷偷熬点红糖红枣的,端来给他补气血。

  这个是押送粮草的老张,看到他半夜扶着肚子去视察粮草,总是不耐烦地皱眉,粗声粗气地叫他快去休息。

  那个呢,那个是今年冬天才来的小王,他胆子小,夜里想家的时候偷偷掉眼泪,却在白日里他险些又被人砸了肚子的时候,挺起胸膛,狠狠帮他抗住了那杆刺刀,被削掉了半个肩膀还坚持出战。

  他们都死了。

  凌景淇的嘴唇在哆嗦,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可是他不敢抬手擦,他没有时间抬手擦,他只能狠狠摇晃着已经痛得眩晕的脑袋,又凄厉地嘶吼一声,继续在千里雪的颠簸中,厮杀着。

  “冲啊——兄弟们!杀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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